白唐就是怕她“走火入魔”,才没有告诉她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波点汗,祁雪纯的问题,就是时时刻刻都太理性。
爷爷给的奖励是什么不重要,能借此机会给爷爷留个好印象才重要。
“就是,”欧飞太太帮腔:“我们还想说,你想早点拿到遗产所以害了爸爸!说不定你才是杀死爸爸的凶手呢!”
她脱掉带跟的皮鞋,抓住栏杆,准备往下跳……
“你真的没碰蛋糕?”他继续问。
她踮起脚尖,不由分说,吻上了他的唇。
“你想怎么样?”祁妈问。
祁雪纯坐上了助理的车。
未接来电已经被程申儿删除了。
她狠狠咬唇,甩身离去。
祁雪纯汗,他还理直气壮的。
“那是什么地方?”祁雪纯问。
司俊风的眸光渐渐冷下来,“非得这样?”
按照资料上的地址,她调转车头,往出A市的方向开去。